故事十二:桂枝加厚朴杏子汤
我们学校有个体育老师,这个体育老师的孩子小的时候经常感冒咳嗽,喘。到了儿童医院后就说是肺炎,每一次去都说是肺炎,反复发作。儿童医院总是给清肺 1 号、清肺 2 号,那就是麻杏石甘汤的加减方,总是按肺热来治。确实,用完这个方子之后,发烧退了,喘暂时缓解,过几天她又发。那个时候
故事十三:桂枝加附子汤
有一年修三环路的时候,我们北京中医药大学门前修和平东桥、和平西桥,那些工人为了赶进度,真的是24 小时施工啊,有一个水泥工,他的工作就是把水泥装到模具里之后,然后就拿那个电动的工具把水泥杵实,那个东西很重的,我是拿不动的。这么一个工人他感冒了,那个队里的医生就给他用发汗药,感冒发烧还在工地上工作,老吃着发汗药,出汗烧就退,然后继续拿着那个工具杵水泥。后来,这个东西拿不动了,出了汗烧暂时退,一上班又发烧起来,再吃发汗药,出了汗烧退了,再去工作。后来不动也出汗,那个东西拿不动了。施工队里的人说,你看都成这个样子了,真的是没劲了,你这个棒小伙子,那学校旁边有个中医学院国医堂,你到那里看看,正好我在那儿。
小伙子说我感冒一星期了,然后就是发烧,出汗,出完汗就干活,现在别说拿那个东西,我连走路都走不动了,一会儿一身汗,一量体温还发烧,舌头淡淡的,我用的就是桂枝加附子汤,炮附子用了15 克,让他煮的时间长一些,桂枝用的是15 克,赤、白芍各10 克,剩下的是生姜用了大概10 克吧。这药吃了两回,烧就退了,汗就止了,很快体力就恢复了,所以固阳以摄阴的方法非常值得我们学习,在外感病的病程中,汗出太多造成的这种阴阳两伤而表邪还在的时候,这是一个很好的方法。
故事十三:桂枝加芍药汤
我们学校有一个老师,过去正好和我住邻居,那个时候回想起来,他顶多也就50 来岁吧,几乎每天夜里发生心绞痛,胸闷、憋气。因为和我住邻居吗,她一发作起来就害怕,她家只有一个小女孩,没有别人,那是一个女老师。
故事十四:麻黄汤
一年江西有一个矿区,流感流行。这批流感流行厉害,有一多半的工人不能上工,严重影响了这个矿的生产状况。
有江西中医学院分配到那里的两个老毕业生先用西药,抗感冒药没有效果,然后用银翘散、桑菊饭,用完了之后这些病人的症状都加重,也没有效果。然后他们两个就想,哎呀,我们怎么看怎么像个麻黄汤证,恶寒、发热,全身疼痛,鼻流清鼻涕,可是在南方江西咱们这个地方,能用麻黄汤吗?上学的时候没见老师用过麻黄汤。其中一个大夫他不敢给别人用,他说开了一付麻黄汤,煮完了之后给他老婆吃,他老婆正发着高烧。他说,唉呀,我先在我老婆身上试试,万一要有什么问题的话……,这种奉献精神很值得我们学习,万一有什么问题的话,咱们再说。麻黄用了 10 克,桂枝用了 10 克,然后甘草用了 5 克,杏仁用了 9克左右,就是这么一个方子。没想到他老婆吃完一付,汗出热退,脉静身凉,全身不疼了。他特别高兴,因为整个矿区这次得流感的人相当相当多,全吃麻黄汤,就在他的医务室里面煮完了之后,每人就给一瓶,每人就给一瓶,很快这个流感就得到了控制,然后这两个学生就把这组病例的观察报告,写了篇文章寄回江西中医院。那个时候正是文化大革命,许多杂志都停刊了,他们学校的内部刊物上发表过。
故事十五:大青龙汤
我们学校有一位老前辈,在好些年前就跟我说,你是讲《伤寒论》的,在讲《伤寒论》中的大青龙汤证的时候,一定要提醒大家只要出了一次汗了,就不要再给他用大青龙汤。他说他年轻的时候在南方行医。他的一个远房亲戚,发烧、身痛、胸闷、烦躁,请他去看病,他觉得这是一个典型的大青龙汤证,就开了一会大青龙汤,而且特别告诉他,吃完了出了汗就不要再吃了。这是上午看的病,下午,因为那时候个体行医总是要出诊嘛,出诊回来以后,路过那个亲戚的家门口,看到那个亲戚坐着藤椅,在房子外面乘凉,说你怎么样啊,烧退了没有?他说你了你的药真好,出了一大身汗,现在胸也不怎么闷了,心也不那么烦了,好像也不怎么发烧了,你放心吧。他说,那你就不要再吃第二次了,说我已经把药渣倒掉了,这是正午的事,到了半夜的时候,这个医生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,把他吵醒了。开门一看,是那个病人的妻子,那个病人的妻子非常的惊慌,说你快去看看吧。怎么回事啊?他到了晚上又有点发烧,又有点心烦,特别可惜把那个药倒掉了。然后他非得让我拿着这个药方到镇上去抓药,我到那个药店抓药,那个药店的人说,你瞧,这不是上午
宋道援老先生运用大青龙汤—失案析。
1929年春假,随族人同居由沪至屏风山。有雷某之子,年20岁,患病甚重。其父代诉:“初因劳作往返,抵家热甚,遂用井水淋浴,拂晓即发寒热。年事方壮,不以为意,二天犹不退,虽经治仍日甚一日。”是时,其妻携扶出室,为之易衣,但病人云冷甚,坚拒去被,语声高亢,欲饮冷茶。又见患者虽委顿,但面色缘缘正赤,目光炯炯有神,唇局燥焦破裂,上有血迹。问:“衄乎?”其妻答:“齿鼻均有血,前天才开始,量并不多。”试令张口,腥热之气喷人,服间亦有血迹,舌质色红,苔灰白干燥。脉浮数,一息六至以上。按其胸腹,皮肤干燥,抚之热如炙,腹柔软.遍寻无痛处,脾可触及。小搜赤热.六天来大便共两次,色黄不黑。腹诊之顷,时时路缩,口亦为凛。问:“曾出过汗否?”曰:“病至今日,从未出汗,故乘热给药,希能出些汗
把热退去,但吃药后只觉烦热难过,汗则丝毫没有。”余始以为大青龙汤证。然患者有衄之一症,是否血热?继思之:舌质不绝,神识不昏,末见斑疹,加以大渴喜冷饮,显然邪尚在气而末入血。既末入血,则致助之由,仍系《伤寒论》所谓“剧者必顺”者“阳气重。”乃书案云:
热为寒困,欲透末由,愈郁愈炽,阳气重故助。大渴引饮喜冷,神清舌不绛,未涉营血分,犹可辛温透汗。盖表之严寒不解,里之炽热不除也,然气热已经弥漫,焦头烂额堪虞,势非略参辛凉不可。大青龙场主之:麻黄六钱,桂枝二钱,生石膏八钱,杏仁五钱,甘草二钱。一剂。
书毕,觉病情虽延一周,但正年壮,病机与方药无间,其效可必。乃嘱其父曰:“服后能得汗,则热亦可随之而退。”此时舟人催行,遂匆匆告别。不日束装返沪,亦未及过问其后果。
抵校,将所录脉案就教于陆师渊雷,讵料陆师阅后谓:“病因大青龙汤证,但所用者,究系何方?从药量比例,或可云仿之大青龙,但所列药物则非,称之为麻杏甘石加桂枝,亦可称之为麻黄汤加石膏,诚非驴非马汤。”余谓;“姜枣在本方非属必要,故舍而未用。”师对此语,大不为然,曰:“仲景方不特药量之比严谨之至,即一药之取舍,效若天渊,《伤寒论》中此类例证,不胜枚举。”当时虽唯唯,然内心实不折服。遂又质之章师次公,并告以己意。
暑假再返,遂惜造雷家。其父云:“服药一煎,不久即出汗很多,怕冷怕热,口渴难过,病好了一大半,深夜服二煎,但汗不如白天之多,不过热未退清。家人以药虽贱却验,又赎一剂。服后,汗较昨天更多,且一直不止,热虽迟清,但怕冷更甚,继而四肢亦冷,浑身如冰,四肢抽筋,依次神识昏迷,话也不能说,如此一昼夜,延至深夜而亡。”含泪烯嘘,惨不忍闻,余虽心为之碎,实无言可慰。
想此病之方,蒙章陆两师鉴定,再征以第一煎服后的表现,大青龙本系的对之方,可予肯定。但方证的对,而仍不免于死,非方药所杀,实用方者杀之也:病重如斯,方峻如斯,安危难料而余末亲自观察,一书了之。麻黄能使人汗,多汗亡阳,今量达六钱,,并伴桂枝,能不防其大汗乎?况《伤寒论》扬后服法下,明明有“若复服汗出亡阳”之戒。而余视此文若不见,未预告汗后再服之害,致使汗后一服再服,大汗亡阳而毙。况本方即不再服,药重如此,也大有亡阳可”能,故当预告服后诸情及抢救方药。当时若预拟四逆辈授之,以备不虞,则即肢冷脉绝也或可有救。而余计不出此,铸成大错,实由我之蒙昧所致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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